苇因睡大觉

已经到了写不出来东西的年龄了……

《我是你爹》绎夏+变小

*欢脱向短篇 

*设定绎夏恋情未公开时,袁今夏身体意外变小 

*不是降智到小孩子,是身体变小但智慧过于常人…(?)身体小不降智! 

 

 有借鉴。

 



近来京城风云莫测,各式各样的小道消息传来传去,什么哪家的千金又和哪里来的野小子私奔了,什么某家大少爷外面偷情被原配打断了腿…更让人于饭后乐谈的是传闻锦衣卫那位大人在外面有私生子…不,私生女! 

 

“可不是嘛,就是锦衣卫指挥使陆廷陆大人之子!” 

 

“哟嚯,要不然把说媒的媒人都赶走,伤了京城女子的心,原来在外面连女儿都有了!” 

 

街上露天的摊儿上,几人围一桌对此事津津乐道。毕竟素来不近女色的陆绎几乎快被人当成好龙阳者了,这手边突然多个六七岁的小丫头成天蹦蹦跳跳,不难让人思维活跃,逐渐八卦。 

 

陆绎拉着变小的袁今夏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走着…其实大摇大摆的只有袁今夏一人,任陆绎如何不动如山,此刻街上人的目光也快将他给看穿了。恨不得把陆绎扒了里里外外看个透彻,若是可以,估计连他睫毛有多少根都可以掰扯清楚了。 

 

而变小的袁今夏一身桃色小裙,小小的手只能握住陆绎两三根手指,小孩子身上那股特有的奶香浅浅淡淡的。水灵灵的眼珠里似乎盛着一汪清泉,天真地笑出两颗虎牙,就是这笑容让陆绎心头一软,带着袁今夏到街上受众人审视。 

 

对袁今夏来讲估计就剩一个玩字了。 

 

谁能想到这副可爱的皮囊下面有一个敢和锦衣卫佥事叫板的灵魂呢? 

 

袁今夏小小的个头拉着陆绎左看看右瞧瞧,在旁人眼里,倒和普通孩子没什么两样。而陆绎却蹲下来和她平视,微微笑着,带着些玩笑的意味:“你还真当自己是小孩子了?” 

 

“对——”袁今夏插着腰将尾音拉长,还有些倚小卖小的感觉,下巴稍扬骄傲得很,反而让陆绎哭笑不得,“我要吃糖葫芦!还要吃……” 

 

从袁今夏吐出来一长串的吃食,不知道还以为她在学戏班子报菜名呢。她那意思分明就把陆绎当成她的移动小金库了,陆绎无可奈何捏了一下袁今夏的小圆脸,只当惩罚了。 

 

小孩子的脸手感还真不错,回府之后再多捏几下。陆绎拉着袁今夏去买糖葫芦的路上,他如是想。 

 

眼看着糖葫芦就要到手了,却被陆绎举到了袁今夏够不到的高度,看着她嘟嘴跳脚的模样,陆绎少有得敞怀笑了几声,他同她开玩笑道:“旁里人都讲你是我的私生女,来,叫声爹听听。” 

 

袁今夏愣住了,随后咬牙切齿嗔怒道:“爹你大爷!陆绎你欺负小孩子!” 

 

最终袁今夏也没有叫陆绎一声爹,打打闹闹之下陆绎心带着她吃了一路后,也几近黄昏,说到底此时袁今夏的身体仍然是小孩子,也自然容易累,于是在路边就开始打蔫喊困。 

 

陆绎抱着袁今夏往回走,任由袁今夏趴在他肩头睡觉,时不时还说几句梦话流几滴口水。陆绎却心情大好,连步伐都比往日轻盈了许多。 

 

过了几日,陆绎正是休值的时候,便和袁今夏在院子里鼓弄些小孩子的玩意。虽说陆绎已经是个大人,袁今夏灵魂还是个大人,但偶尔童真一下也不是不可以,有益身心舒畅。 

 

“大人,刘尚书求见。” 

 

袁今夏瞧着陆绎皱眉黑着一张脸就去了大厅,才想起来这位刘尚书已经连着两日来找陆绎了,不知是有什么事求陆绎帮忙。而陆绎这般公正廉洁,不干不净的人情断然是一口回绝了,可没想到刘尚书天生是打不死的小强,又“光临”陆府。 

 

袁今夏坐在石凳上晃着两条腿,若有所思支着腮。 

 

“刘大人,不是陆某不愿帮忙,是不能帮。陛下极其忌讳这等拉帮结派,结党营私之事您又不是不知。”陆绎虽不愿但脸上还是象征性挂着歉意的笑容,做出一副难堪之样心里却巴不得刘尚书赶紧走,“您莫不是忘了前任尚书是怎么被拉进诏狱的吧。” 

 

“这……”刘尚书额前突然冒出一层细汗,那日前尚书鬼哭狼嚎磕头认错,拖着一条血迹被扔进了诏狱,刘尚书当时盯着地上那一摊血,是整整一宿没敢合眼。 

 

“您请回吧,陆某还有事要处理。”陆绎起身,朝刘尚书比了个手势,便是送客之意,任由刘尚书如何,他自是无动于衷。 

 

“休值时陆大人还是不必处理公事了,我这马上就火烧眉毛了您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 

 

刘尚书依旧垂死挣扎,就差拉着陆绎的手下跪了。可却被一串小孩子的哭声与急匆匆赶来的岑福打断了,却见岑福抱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袁今夏,哭声正是袁今夏发出的,她脸上衣服上沾了一层灰,像是从哪里跌下来的。 

 

袁今夏一手拦着岑福脖子,一手可怜巴巴摸着眼泪,在刘尚书看不见的地方朝岑福挤眉弄眼。袁今夏掐了一下岑福的脖子,他才顿悟一般作出些焦急的模样将方才串通好的剧本演下去:“大人…小姐从栏杆上摔下来,哭着喊着要找您。” 

 

“爹爹…呜…我要爹爹……”袁今夏眼圈红红的,学着小孩子的样子哭得委委屈屈,看见陆绎时眼里泪花更多了,伸着两只手臂就要陆绎的抱抱。陆绎眯眸自然明白袁今夏的用意,于是赶忙走过去将她身上的土掸下来,再抱在自己怀里。 

 

“刘大人,实在不好意思,不是公事,是家事。” 

 

“这这这…真是您的私生女?”刘尚书自然也听闻那些传言,本来他是不信这些的,可眼前此景可是骇得他说话都结结巴巴的。 

 

“岑福,送客。”陆绎没回应,哄着怀里的小丫头就走了出去,刘尚书碰了一鼻子灰也只得悻悻走了。 

 

待走远了,袁今夏吸吸鼻涕,拿陆绎的衣袖擦了擦眼泪,拍着胸脯子得意洋洋得朝陆绎邀功,替他赶走了刘尚书这个烦人精。 

 

“我们陆大人打算怎么感谢我?” 

 

“不急,等来日,陆某定会好好感谢你。” 

 

陆绎笑眯眯的,似有意似无意咬重了好好二字,看得袁今夏下意识双手交叉护在胸前,往后退了好几步,眼角还带着没擦净的泪花,脸颊却逐渐绯红起来。 

 

小半个月过去,陆绎也寻到法子了让袁今夏恢复了身体,而第一件事便是在夜里“感谢”她。 

 

“诶,你注意到陆佥事身边跟着的女子了吗?” 

 

“不就是六扇门的女捕快袁今夏吗?” 

 

“不是,你没发现陆佥事的私生女和袁今夏生得有八九分像?” 

 

“噢——” 

 

听者拉着长长的尾音,恍然大悟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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